[Good Omens]Pale Fire(牛郎!C/前神父!A,一发完)

只是个脑洞,很短,他们在美国

分级:M

Summary: 我赦免你的罪。

不幸的是,标题和内容毫无关系。

人设有魔改(x






去新泽西的路还很长,而且路途并不顺利。他们被挡下来两次,期间克鲁利想要靠身体骗过一个警察。那条子嘲讽地笑了一下,然后一拳打在克鲁利右眼上。“该死的同性恋,”他从鼻孔里说。克鲁利摁住右眼,无可奈何地耸耸肩,迈着他习惯的步子回到车上。


亚茨拉菲尔的目光带着不赞成。“拜托。”他说,“你绝对不是想让我去对付那个人,是吗?”


克鲁利摇摇头,佯作悲伤地说,“他不行。他是个百分之百的基佬,这让他比直男还难搞。好歹直男们都有点好奇心,而他——没有。”


亚茨拉菲尔闭上眼睛,微微地呻吟了一声。“好吧,我去。”


他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。当他迈着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坚定的步伐走向那个警察的时候,他能够感受到那人打量的目光已经扫过了他的全身,自然也包括他那套正式到可笑的着装。他冲着那人不安地微笑了一下。


“很高兴认识你,”警察不情愿地伸出手,“牧师?”


亚茨拉菲尔不打算纠正他。他努力露出自己最灿烂的笑容。“是的。因为——某些事,需要赶往新泽西。”他把“某些事”用挥手语焉不详地代替了。“您瞧,”他恳切地说,“这是我借来的车。它是我的兄弟的,你或许认识他?他叫克鲁利·米勒,也是个牧师。”他胡诌道。


“听着,”那个警察说,“我会放行你,但是你或许需要知道——”他冲着身后努努嘴。“你车上的那位搭车客,他可是——有点问题。”


如果让你知道这车也是他的,问题就更大了。“他有什么问题?”亚茨拉菲尔无辜地睁大眼睛。“您知道,我在前一站让他搭的车,您瞧,他正好也是去新泽西。这是上帝的安排,不是吗?”他快活地补充,“帮助那些受难的子民。”


警察发出可疑的哼声。“或许是吧。我恐怕得提醒你,他是那路你在那边酒吧里能看到的货色。”


他指向的位置是一个同性恋酒吧。亚茨拉菲尔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惊讶和将信将疑,并保证会让他坦白一切。于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一同过去的还有他们的车。




“再多一个人需要我用神职搪塞过去,我会因为负罪感而死的。”


克鲁利从方向盘上方侧视着他。他会吗?在克鲁利眼里他依然是神圣的,哪怕那件神父的服装已经在某几处不太显眼的地方起了污渍。当你做过一日牧师你就终身都是牧师,而亚茨拉菲尔呢,他几乎就是神圣的化名。现在他正保持着纯粹是赌气的沉默。


“不,你不会,先生。”克鲁利嘲弄道,亚茨拉菲尔责难地瞪着他,而他紧抓着方向盘。“无论如何,你离开那里了。可能是永远离开了。这又有什么不好?”


“这是我的工作,老朋友。我属于那个地方,你口中的‘散发难以忍受的神圣气息、总是光线不足、对现代供暖不屑一顾的压抑巨无霸神龛’。我。属于。那里。惊叹号。或许你很难意识到这一点。”他讽刺地补充了一句:“或许你还是别意识到这一点比较好,克鲁利。”


克鲁利他靠边停了车,伸手按住了亚茨拉菲尔的胳膊。


“既然你这么说,”他说,“你还会不会回去?会不会重新做回神父?”


亚茨拉菲尔惊讶地看着他。“当然不会!那是欺骗。”


“所以你跟着我来了,不是吗?”


亚茨拉菲尔点点头。克鲁利笑了,他舒适地靠进座椅,用余光看着他。“那么,你该发挥你的本能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我是指,你依然是神父。”他打了个响指,“对我来说。只要你现在坐在我的车里,你就算是,呃,我的神父。”


亚茨拉菲尔目瞪口呆地盯着他。“是我听错了,克鲁利,还是说你需要一个移动告解室?”


亚茨拉菲尔眨眨眼睛,克鲁利的手顺他的胳膊游移而上。最后,克鲁利的手停在了他的肩膀,然后他吻了他。这个吻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,直到克鲁利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了。他几乎胜利地笑着说,“我知道你喜欢的,对吗?”


“那个警察让你联想到了什么,对吗?”亚茨拉菲尔反唇相讥,“还是你以为和我亲吻第一次能让我被革出教门,再亲吻一次就可以获得更多?”


克鲁利甚至没有试图回答他。“我总是在想,你穿的这身衣服——我有些时候会想,如果里面什么都没有。我指的是你在做弥撒时的那件,在长罩衫的下面。”


“安东尼·J.克鲁利,”亚茨拉菲尔抬起眉毛。一个无辜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。“你必须要告诉我,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这些的——”


克鲁利不会回答这个问题,实际上,永远不会。


或许等到他们路上的这场欢愉结束之后。(会有一场路上姓爱的,不是吗?)克鲁利会告诉亚茨拉菲尔,当他在驾驶座上,而亚茨拉菲尔在他身上的时候,整个夕阳都几乎暗淡了下去。或者可以更提前一些,当亚茨拉菲尔在他生命中认识的唯一一个男女支面前,把那套黑色的神职便装脱下来,仿佛人生中第一次;就是在这个时候,在克鲁利的脑海里,那个在做布道和告解的亚茨拉菲尔,和此刻在他面前褪去服装的亚茨拉菲尔正式汇成了一个。当他日后梦见在教堂里赤身祼体的亚茨拉菲尔向他走来的时候,他会感到——他会感到他获得了救赎。他们还有很多时间。


“那是个忏悔?”现在是亚茨拉菲尔在盯着他看了。


克鲁利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。“你必须要承认,”他说,“你的领悟能力仍然有待提高。是的。”


救赎提前来临了。“我赦免你的罪。”在吻他之前,亚茨拉菲尔这样说。


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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